假期与远方的老家陌生的乡野 (第2/2页)

诉我们，乡下老宅现在只有他的大伯独居。大伯已经六十七岁，因为李诚已经有多年没回来过，我们足足找了好半天，又在路边打了好几次电话，才终于在天黑前的最后一刻，将车开到了大伯家的老院子前。

    院子的木门已经打开，一个清瘦而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站在门口迎接我们。他就是李诚的大伯，此刻正用审视又热情的目光打量着我们这群带着城市喧嚣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李诚拉着我，快步走向门口迎接的大伯。

    “大伯，您好！”   李诚语气亲昵而带着一丝愧疚，“好久没有过来看您了，您身体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大伯爽朗地笑了，他精瘦的脸上沟壑纵横，眼神却锐利有神。

    “是呀，我还以为你把大伯给忘了呢！”   大伯半开玩笑地叹了口气，“你小子不来是不来，一来就带了这么一大帮子人呀！”

    李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，语气谦逊：“是呀，又要打扰您了。我们住几天就走，不会给您添太多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“麻烦倒是不怕，”   大伯审视地打量着我们身后的朋友们，话语里带着几分山里人的朴实和直接，“就是不知你们这些城里的年轻人住不住得惯。毕竟大山里的生活不怎么好，条件比较落后。”

    李诚连忙解释：“不会的，大伯，我的朋友都很好打发的，他们就想体验体验野趣！   哦，对了，大伯，给您引见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诚兴奋地把我拉到了大伯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老婆梦梦，你们以前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我立刻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，恭敬地打招呼：“大伯，您好！”

    当大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，他的笑容瞬间凝固了。那双锐利的眼睛，此刻像是被什么东西攫住了一般，定定地看着我，一时间竟然呆住了！

    为了这次旅行，我特意打扮了一番：上身是一件轻薄的小衬衫，隔着衬衫隐约透明的面料，隐约勾勒出内里的曲线；下身是蓝色格纹的JK短裙，随着我的动作轻快地晃动着。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我的腿——肤色透明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我浑圆修长的双腿，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大伯的面前。

    大伯呆呆地看了足足半晌，目光在大伯的脸上、胸口和丝袜长腿上游移，似乎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。

    直到李诚连着叫了他好几声：“大伯？大伯？”

    他才猛地回过神来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窘迫和惊艳，干咳了两声，用一种全新的、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重新打量我。

    大伯很快收敛了心神，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这群远道而来的客人。他佝偻的身躯却有着一股山里人的精气神，动作麻利地给我们安排各自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一边带我们穿过老旧的木制走廊，一边兴奋地、毫不掩饰地对李诚称赞起来，那声音带着山里人的直率和洪亮：

    “你小子！”   大伯语气里充满了赞赏，“有眼力！   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可爱又漂亮的老婆！”

    他瞥了我一眼，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羡慕。

    “连老汉我都羡慕啦！   看看这打扮，这精神头！我们这大山里可没有这么青春活力的小姑娘呀！”

    李诚被大伯夸得心花怒放，满足地陪着笑，连连摆手：

    “哪有啦，大伯！   您过奖了！没您说的那么好啦！”

    我走在不远处，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。尽管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夸赞，但大伯那直白、带着乡野气息的赞美，还是让我心头一热，羞得红了脸。我偷偷地瞄了一眼大伯，发现他锐利的目光正不动声色地再次扫过我的短裙和长腿。

    那目光虽然不再呆滞，却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深藏的玩味。